陆薄言是这场晚宴的主人,下属和来宾自然都要来和他打个招呼,苏简安几乎都不认识那些人,然而在陆薄言的介绍下,对方却像认识已久一样熟稔的跟她打招呼,她也只好微笑,默默的把人记住,免得下次对面不相识,遭人诟病。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“嗯。”
苏亦承看了洛小夕一眼,沉沉的目光里没有任何表情:“你带她先出去。”
陆薄言勾着唇角,似乎觉得有些好笑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
“叫人给你们送早点过来好不好?”陆薄言的语气里是百分之百的纵容宠溺,“想吃追月居的?还是其他地方?”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
“可是他们看起来,不像演戏。”苏洪远说。
不行,明天她要重新买一套!
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她脱了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迅速钻进被窝里。
这是陆薄言始料未及的答案。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