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她更多的是替陆薄言感到高兴。

“沐沐，你去哪儿了？”手下佯装着急，“我们找你都要找疯了！”

以Daisy的才能，来给一个艺人副总监当助理，完全是大材小用。

陆薄言摊手：“你非要我问你，我怎么好意思扫兴？”言下之意，他都是为了配合苏简安。

“……”

宋季青一只手搭上叶落的肩膀，把她往怀里带，说：“我有过一模一样的经历。怎么样，还怀疑我不能理解沐沐的心情吗？”

阿光看得出来，穆司爵其实是心疼沐沐的，他只是不擅表达这一类的情绪。

苏简安答应下来，叮嘱洛小夕路上注意安全。

沐沐点点头，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盛满了真诚，说：“我听懂了啊。”

“我有些遗憾。”唐局长笑得很无奈，“没想到关键时刻，我们竟然让康瑞城给逃了。”

“会议其实刚开始。”秘书问，“陆总，要不要我进去跟苏秘书说一声你回来了。”

“记住宁愿毁了许佑宁，也不能让他属于穆司爵。”康瑞城顿了顿，像是恢复了理智一样，又强调道，“当然，这是最坏的打算。如果可以，我们还是要带走许佑宁。”

叶落深呼吸了一口气，接着说：“我高三那年，因为意外，导致我几乎失去生育能力，这也是我爸爸妈妈很难原谅季青的原因。”

她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，抓住陆薄言的手，直接问：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
在苏简安后来的记忆里，这个夜晚十分漫长，几乎是她这一生中最漫长的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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