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摊开左手给大家看,果然手心被缰绳割破,刚才额头流血,是因为左手扶着额头。 透过酒柜的缝隙,严妍将他的表情看得很清楚。
严妍悄悄打量他的侧脸,冷峻中带着愁绪,仿佛正面临什么极为难的事。 刚才透过衣柜门的缝隙,她亲眼见着那个男人准备往输液管里注射不明药物……
严妍觉得自己真多余,他心情不好,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。 回到房间,她没工夫管她离开后天台还发生了什么事,累沉沉的趴到了床上。
她拖着伤脚,慢慢走在灯光清冷的深夜长街,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幕。 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,跟程奕鸣较真,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。
程奕鸣冷笑:“怎么,挑拨不成恼羞成怒?程子同,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你不会还想着回到程家吧?” “你有什么好办法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