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她听司俊风简单说了一下二姑妈家的情况。
祁雪纯不屑,她才不会讨好男人。
他让她摘浴巾么,他可是什么都没穿。
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?”
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。
片刻,司俊风眸光松动,“我有些私事,没处理好。”他退了一步。
“不然你以为她们怎么能提前知道我的身份?”
“雪纯啊,你怎么不吃了?”六表姑问。
“晚上去我家吃饭。”然而,他却这样说。
“你不知道她吗,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,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
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查地图,江田妈说得没错,往北30公里有一条大河。
“是他放火!”管家抬手指住欧大,毫不含糊。
“身体先适应,可以帮助心理上适应。”
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他没能得逞,司云最后将遗产都给了女儿。”白唐安慰道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动了手,懊悔和恐惧涌上心头,他也庆幸,自己及时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