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开始,处理的过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。
这十几年,他一直留意康瑞城,很清楚他的手段,不能逼简安和他离婚,为了让他痛苦,他会彻底毁了简安。
康瑞城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像是要硬生生把许佑宁的脖子掐下来一样:“要运去波兰的那批货被穆司爵派人阻截了,所有的货都石沉大海,你知不知道这件事?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许佑宁一怔,整个人被抽空了一般愣在原地。
寄照片的人想告诉苏简安什么,已经不言而喻。
这么小的事情,她以为穆司爵会更不在意,可是,他给她准备了药?
不是因为沈越川的话,而是因为他那个动作。
如果只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礼,穆司爵大可用一贯的招数,威胁或者恐吓她。
陆薄言接住苏简安,替她挡住风:“这里冷,进屋说。”
但是她不能告诉穆司爵她为什么害怕,只能背对着他。
萧芸芸蓄满泪水的眼睛里终于出现笑意:“那你睡哪里?”
“嘭”
“所以你找到的那些资料已经没有用了,威胁不了陆薄言。”电话那端的人命令道,“现在,我需要你做另外一件事。”
那年,她刚刚大学毕业,去一个很热门的东南亚国家旅游,一时玩心大起孤身一人靠近金三角一带,结果不但被抢了现金,还被几个猥|琐大叔绑架了。
“我……”
陆薄言的眉梢微不可察的动了动,淡淡的说:“这里到岛上需要两个多小时,我担心简安会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