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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辜负秦韩，不应该再去榨取他剩余的价值。再说她很确定，处理这种事，沈越川比秦韩有方法。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听说曹总在这儿住院，过来看看曹总。”
萧芸芸不想看见他，所以他从她的视线中消失，但是他并没有离开医院，陆薄言几个人离开的时候，他刚好从萧芸芸的主治医生办公室出来，了解到的情况不容他过分乐观。
“我说过，我们只能是合作关系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不贪心，芸芸出国后，你或许可以有一笔丰厚的报酬。”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我没有什么头绪，找个对这方面比较熟悉人帮忙吧。对了，谢谢你。”
萧芸芸捂住脸：“就是在你们面前，我才害羞啊……”
时钟指向五点半，病房的门被敲响，随后，苏亦承走进来。
他最不喜欢别人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。
“大部分事物的诞生，都是因为有市场，有需求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“别想了，这种现象不是心外科疾病的指征，你想不明白的。”
洛小夕笑出声来：“越川晚上会过来陪你吗？”
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：“永久性损伤？”
萧芸芸的手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，沈越川不再逗留，回急诊处。
真是……郁闷得心肝脾肺肾都要堵塞了。
沈越川这才意识到，他应该正式的带着萧芸芸，去跟苏简安和苏亦承道歉。
沈越川摸了摸她的脑袋：“傻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