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周姨不敢说，按照设定，现在不舒服的人应该是许佑宁。布帛破裂的声音划开卧室的安静，暖气还没来得及驱走的寒意直接熨帖上许佑宁的肌肤。

“所以啊，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，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，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，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，穆老先生又最宠你，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，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东子又一次向沐沐确定：“沐沐，许小姐真的不让我们进去？”

至于这两件案子有没有牵扯到其他人，警方会尽力搜寻线索。萧芸芸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，捂住沈越川的嘴巴：“好了，我保证注意安全！你再啰嗦下去，我以后就叫你唐僧了！”

穆司爵抱着许佑宁转了个身，把她按在发热温暖的墙壁上：“以后，不准再叫那个小鬼沐沐！”许佑宁没有问沐沐为什么哭成这样，只是说：“沐沐，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，我会永远爱你？”

“这样更好。”苏简安关了电脑，说，“今天先这样吧，你们早点回去休息。”康瑞城想了想，吩咐东子：“去叫何医生！”

康瑞城带着沐沐进门，又从后门出去，进了一条窄窄长长的巷子。他挣扎着从周姨怀里抬起头，看见鲜血不停地从周姨头上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