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许佑宁质疑，“你们幼儿园里有那么多漂亮的洋娃娃，你都不喜欢？”沈越川认同公关经理的方案，说：“我没有意见。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须臾，还是问，“你对芸芸的情况有几分把握？”说到一半，萧芸芸突然语塞。

“你先下去。”对着宋季青说完，沈越川即刻关上大门，转回身若无其事的看着萧芸芸，“他跟我说了一下你的情况。”沈越川无暇一一拒接，无奈的问：“不如我们关机？我还有一个私人号码，你表哥和表姐夫可以联系得到我。”

但是对沈越川来说，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，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“我知道。”萧芸芸的眼眶泛出一圈红色，“可是……他们怎么能那么说？”

家里的阿姨被刚才的动静惊醒，醒过来才听说许佑宁好像不舒服，正想着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，就看见穆司爵回来。昨天折腾了大半个晚上，她的脸色不怎么好，但洗了个一个澡，她看起来总算精神了一些。

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面对穆司爵的男色诱惑，许佑宁只能不断的警告自己，不能露馅，千万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