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发现苏亦承跟上来,好奇的问:“你要上去吗?” 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
“你绝对是我见过最不懂知恩图报的女人!”秦魏愤愤进了浴室。 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,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,就像现在这样。 陆薄言睁开眼睛,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:“现在和以前不一样。”
这回秦魏也学聪明了,灵活的闪躲,却被苏亦承制住,他反手挣脱还击,两人撞在门上、墙上,撞倒了一堆东西,一个如狼一个似虎,洛小夕半晌才反应过来。 明明就是意料之中的答案,苏简安却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,小小的满足感顿时爆棚。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 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