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可以?我可以带你出国,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。”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,虽然守着好些人,但这些人似乎都不呼吸。
一件衣服落到她身上。 里面的确有一张手术床,但没有进行手术,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不是女病人。
祁雪纯无所谓,他希望或者不希望,对她的病情也不会有影响。 “没有没有!少爷,我一心只是为了您出这口恶气,高家对我有恩,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。”
他愣了愣,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你要走了?” 傅延哈哈哈一笑,“我听说你在圈内是排名第二的女‘玩家’,看来这将永远是个传说了。”
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,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 他凝睇她熟睡的脸好一会儿,才轻轻下床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