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露西顿时就傻眼了,她以为父亲只是在气头上,给她一点儿小教训好了。
这才是最大的嘲讽!
“嗯。”
冯璐璐坐在病床上,高寒拿过鞋子给她穿上。
深夜十一点,机场。
高寒点了点头。
“你这么痴情,陆薄言却不给你任何回响,我替你感到惋惜。”
在高寒面前,陈露西时时刻刻保持警慎。
“这人啊, 对一件东西要有兴趣,首先就是得喜欢。现在,冯璐璐说不喜欢你,那你就换条路子,激起她竞争的欲望 。”
店员拿着扫枪扫了一下。
一想到这一点儿,高寒整个人开心的都快要飞起来了。
冯璐璐急匆匆的说完,便挂了电话。
见状,高寒也不再多问了。
冯璐璐身上穿着一条纯棉睡裙,给她换睡裙的时候,高寒已经极力控制着不去乱想。
“高警官,你们现在把我带到警局里来问我,你们有什么法律依据吗?我是犯了哪条法?我会保留对你们诉讼的权利。”
“陈露西给陆薄言下药了?”许佑宁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