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,因为他听人说,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,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,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
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,打捞一笔而已!”六婶气愤,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,一旦卖出去,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,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,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,再这样下去,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,人也毁了……”
白唐没有反驳,转开了话题:“欧飞先生,听说你和欧老的父子关系很紧张?”
他一定没想到,白雨也会背着他找她。
白唐站在电闸前,静静的闭上了双眼……他想象自己是拉下电闸的那个人,灯光全灭的瞬间,客厅里有一个黑影,对贾小姐狠下杀手。
“没用的,没用的,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,“等你把墙壁砸开,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
她拿出手机一看,神色凝重:“学长,你猜得很对,吴瑞安就是这部戏最大的投资商。”
欧翔点头。
“你吃饭了吗,”她接着问,“我让雪纯多拿一份过来。”
严妍点头。
严妍闻着这烟味,就知道雪茄的品质很差。
忽然,严妍身子一矮,“噗通”跪在了白雨面前。
外面的“砰”声戛然而止。
“祁雪纯?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,她猛地睁开眼,只见自己置身欧家的花园里。
程奕鸣不以为然,“我的女人住在这里,我有这里的钥匙不是很正常?”
还算,孺子可教。
严妍看明白了,程申儿和司俊风只见的纠葛,祁雪纯并不知道。小看了他。
祁雪纯看看他,又看看不远处的车,明白了。“我的房间里有矮跟鞋。”程奕鸣说道。
祁雪纯懒得理她,她对白唐说出自己真正的担忧,“这样也许会打草惊蛇。”严妍为此心情难安,丝毫没察觉房子里异常的安静。
“我什么都没忘,”严妈打断她的话,“不知道真相的是你,其实……”但是,“我不能告诉你,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,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,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,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,很痛苦,现在我仍这样觉得,但我又感觉到,除了麻烦和痛苦,还有很多幸福。”“雪纯,司总是自己人,”祁父轻喝一声,又微笑着面对司俊风:“司总,你也可以叫她祁三,祁家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叫她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,生意上的事她不掺和。“刚才听到了声音?”程奕鸣猜她是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