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砰！”她来到程申儿的住处，将公寓门拍得震天价响。
原来如此，难怪讲得头头是道。
“妈，能找的地方都找了，没有人知道雪纯去了哪里！”祁雪川摇头。
祁雪纯不想扯喉咙，跑上前叫老板了。
“一共多少次？”她问。
“你还是配点喝吧，光吃烤串多没劲，你别瞪眼看我啊，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。”
她打开一看，是数份药物研究的专利文件，专利申请人都是杜明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她问。
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，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，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。
“俊风媳妇，”一长辈沉声说道：“你给爷爷找东西，我没意见，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？”
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祁雪纯快步来到客房，只见莫小沫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，额头鼻尖全是冷汗。
“今天我挑选了一套钻石首饰，他应该会喜欢。“
祁雪纯被这个笑容晃了眼，回到了队里的办公桌前，才慢慢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