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说话，暂时问不了口供了。”司俊风低声说道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。

对方算是她的线人之一，不担心视频会外传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收起你的真心吧，严妍从来不屑于接受这种真心。”

白唐当然知道有监控视频，他要证实自己的猜测，果然，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冷静。

“我们随时配合警方办案。”欧翔示意管家带着祁雪纯上楼。

这跟他从其他人嘴里了解的不太一样。

又说：“我有一个直觉，那个人的身份，就是严妈想说，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
“啪”的一声，她将名单甩下。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叮咚~”这时候，门铃忽然响起。

祁雪纯懒得理她，她对白唐说出自己真正的担忧，“这样也许会打草惊蛇。”

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

“既然这样，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。”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。

“妍妍……”符媛儿立即握住她的手。

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，看着漆黑的小楼，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

严妍将管家和保姆都调去医院照顾程奕鸣了，她亲自去开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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